三三

我,可爱。

【青也】游园惊梦


青也实在是太冷了,瑟瑟发抖。
ooc,文笔烂,慎。
大概就是碧游村同住梗吧。双暗恋。
老青有了官配。啃的很吃力。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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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葛青做了个梦。

也许因为舟车劳顿,他睡得很沉,模模糊糊挣扎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头重脚轻。揉揉眼,才把那涂着红脸蛋的傀儡从记忆里拽回来,缕顺了身在何方。

旁边床上老王刚洗完澡,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,吊儿郎当地往床头一靠,把北京瘫诠释的淋漓尽致。老青挑挑拣拣,勉强从这画面里头扒拉出点风韵,暖宝宝样捂在手心里,宝贝的跟什么似的。说实话,这位宛若霍金扣了一脑门子海带的爷,实在是没有任何美感可言。可王八看绿豆,瞧得上瞧不上的,也不是整容医生说了算。

于是这位诸葛家的新秀,也就有样学样的抽了骨头,瘫在床头。可惜奈何气质过分妖娆,只仿得出那人的三分风骨。

老王这人奇的不行。倒不是说他有钱人家小少爷跑去武当山出家有多领异标新。

主要是这人,看不透。

你说他傻,这厮上算天下算地中间算空气,一副道爷知天命,堪破红尘的神棍范儿牛气冲天。你说他精,血肉亲人叫人拿去威胁,面对着下三路子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,只会嘬着牙花子挠头。你说他正人君子仙风道骨?嚯,这位道友怕是对仙风道骨有什么误解。你见过哪路仙家跟他似的骗亲爹一个西瓜切两半。也不怕张三丰老前辈显灵来抽你。

所以诸葛青也无奈。你能说他什么?你啥都说不了,只能说他是你的甜甜小可爱,亲亲贴心袄,魂牵梦绕的柳梦梅。

柳梦梅翻了个身,前襟后襟都溻湿出一片水痕,奈何那懒货根本没有吹干的意思,拱了两下,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瘫着。诸葛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开口。

“老王,你去把头发吹吹再睡。回头再着凉。”
“这儿没有吹风机。”
“我包里有,你用我的。”
“不行啊老青,卦上说我今天不宜吹头。”
“……”

懒癌是病,怕是治不好。

诸葛青认命地翻身下床,翻出他那个骚粉色的进口吹风机,手指插进湿发里顺着通了通。王也的头发很黑,诸葛的肤色又极白,指尖擦过温软的后颈,洗发露的香精味飘荡在鼻尖,这动作牵出一丝旖旎,狠狠的晃了诸葛的眼,又裹挟着方才不可言说的梦境,直直的砸向了他的脑袋。

“在下亲自给王道长吹头发,不知道能捞到多少小费。”

他慌慌张张地拨开了吹风机的开关,尾音淹没在呼呼啦啦的风里。王也好像是笑着回了句什么,诸葛没能听清。

对八奇技,他求而不得,换来了一份带着妒忌的痴念。而此刻,又是怎样的求而不得,换来怎样的痴念。不可言说,不可言说。可这念头动了,就在脑子里滚雪球一样越涨越大。王也是谁,自己的这点儿心思他当真就不知道吗?明知自己觊觎八奇技仍旧不设防备吗?还是,明明知道……

这孙子还真是一顶天立地的懒汉。人家兢兢业业举着风机吹了快半小时,丫愣是一点没不好意思,中途一点接手的意思都没有,生生是玩着连连看接受了全套的吹头业务。末了,大手一挥,不咸不淡地批评道。

“业务水平不高啊,毛手毛脚的,差评。”

诸葛青有点抽了抽嘴角,胸口翻涌的各种反复心绪几乎要顺着喉咙涌出来。回身却瞧见王道长侧卧着支起上半身,吹干了的细软发丝顺着耳后淌到床上,半眯着眼,噙着似有又无的笑意。

是真的仙风道骨,颇具风情。

诸葛被这风情迎头当面砸了个头晕眼花。他张了张嘴,那些个被他揉碎了捂烂了的小心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。他听见自己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,一声,两声,最后归于沉寂。

“惯的,德行。”

言罢,赶忙关了灯灰溜溜滚回自己床铺,破铺盖把脸捂了个严丝合缝。

被甩在身后的老王无辜地眨巴眨巴眼。忍不住在心底酸溜溜地啐了一声。自己这到底是看上了个人精还是傻蛋?没道理纵横情场的诸葛狐狸这么点儿暗示都看不懂。傻子才会半个点儿一动不动让他这烂手法折腾。还是自己武当山呆久了,跟不上时代的步伐,赶不上情感的潮流,套不上型男的路了。

——难不成这狐狸没看过牡丹亭?

慌慌张张的青毛狐狸,大概是人品太差,老天爷都不帮忙。他的调笑叫风机吃了一半,王也的却是叫风机吃了个干净。

王也说:

“杜丽娘,你刚才睡着的时候哼哼唧唧,该不会是梦着我了吧——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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